很早就北上了。
陰天!
習慣的帶著相機在身上,張望眼前。
有如帶著符咒,哈,總會讓自己從一個習慣的覺得不會有什麼的「事界」裡,重新為了鏡頭的視角而再度「新奇」了這個「世界」。
這是從一種「給定」(a given)的事界中,再度為鏡頭去尋找一種「新的可能」世界。
我只是還無法以嚴格的學術概念來論證:主體為鏡頭而來的「新的可能」視角,是否真的能閃耀著某種「烏托邦」的「內容」?為著「可能的世界」指出一種「辯證上」「解放」「給定事界」的方向?
不然,我大概可以說可能有點搞懂阿多諾(Adorno)的「客觀性」「美學」了。哈!
對不起!煩到你了…
Carl zeiss 28mm/2.8
leica 50/2 version 1
Canon 5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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